吃完早餐,陆薄言还没回来,苏简安无聊之下只好窝在沙发上网。
陆薄言风轻云淡:“说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,我控制不住自己欺负你?嗯?”
这记者……也太会抓画面了。
陆薄言点了一份牛排,闲适的看着苏简安。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“今晚八点的飞机。”
“会被怀疑。”
无论如何,她还是愿意相信陆薄言,愿意相信这像极了人为的阴谋只是巧合。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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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打量着迷路的兔子一样的苏简安:“我叫你先睡。”
苏简安往茶水间走去,这里居然连茶水间都十分宽敞,除了正中间的吧台长桌,窗边还放着几套藤制的休闲桌椅,橱柜里茶、咖啡一应俱全,甩她们警察局的茶水间几条街。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毕业后,苏亦承让她出国留学,她选择了陆薄言毕业的学校。
陆薄言忍无可忍地在苏简安的额头上弹了一下。
洛小夕下意识望向苏亦承,他正和张玫站在她们的不远处,张玫一副小女友的样子,看得她心塞不已。